」
华棠的眉头高高挑起。「所以?」
「他们不只打算要求偿,还要控告,可能上头有什么其它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上,又或者上头得罪不起那帮人,所以上头决定先把妳开除以示赔罪。」
「那五十万美金呢?谁赔?」
阿克转过头来看着她,电梯刚好来了,门打开,两个人走进去,按往地下室的楼层。
「这得等判决书出来才会知道吧?」阿克的语气有点无奈。「不过,说什么王阿财都是妳的上司——」
「你最好别见鬼的跟我说,这间烂报社想把这笔烂帐,叫一个月月薪才几万块的王阿财去赔!」
「不然咧?」阿克看着她。
华棠看着阿克好一会儿,突然按下一楼的电梯钮,然后朝他伸出手。「拿来。」
「什么?」
「车钥匙。」她直接伸手到他的外套口袋捞出一串钥匙;她认识他太久,太了解他的习惯了,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她根本就一清二楚。「车子先借我一下,我要直接去找那个席尔斯,阳明山太远,坐出租车很贵。」
「可是——」
「我会付油钱给你。」她不想听他啰嗦。
「那这箱东西——」
「你叫出租车帮我送回家。」说着,她掏出她家的钥匙塞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钱再跟我算,一楼到了,你快去快回,免得被扣点。」说着,她没让阿克再有说话的时间就把他给推出去。
电梯门关上又往下降了两层,门打开,她甩着手上的车钥匙,气呼呼的一脚踏出去。
凭空出现在电梯门口的两名男子突然一左一右的架住她,还用一块湿布摀住她的口鼻!
华棠瞬间昏迷了过去,直接被两名男子带上一辆不知停在地下室多久的崭新积架车后座,很快的被带走……
华棠梦到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正温柔的拥着自己,抱起她,再轻柔的将她放在一张铺满白色丝质床单的大床上。
床好软好舒服,她的身体却似乎有点沉重,想动动不了,想睁眼也睁不开,她却可以明显感受到有只大掌在她隆起的粉色丘陵上流连,好像想要解开她身上的钮扣……
她好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肥皂味、古龙水味,还有好像是男人刮胡水的味道。
她皱眉,身子不安的蠕动,干涩的唇逸出一抹难听的呻吟声……
然后,她的唇里涌入甘泉,清新甜美的滋味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承接更多的甘露,因为她好渴,喉咙都快要烧起来……
「现在怎么办呢?我好想吃了她。」穿着浴袍的高大男人,湿透的长发散乱不羁的垂在宽大直挺肩背上,他手里正拿着一杯水,神情有些抑郁的坐在床边,俯视着这个躺在大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大美人。
她的舌尖粉红得好漂亮,一直朝他勾来……
好吧,他得承认她可能是实在太口渴了,才会因为他亲口喂她喝了一口水而对他做出那种挑逗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