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上辈子欠了他,所以老天爷派她这辈子来还?因此两年多前她才会倒楣的遇见被追杀又受枪伤的他?不仅要救他,还得被迫嫁给他!两年後,又被他威胁带到马来西亚来,才一下飞机就又倒楣的替他中了一枪?
是这样吗?
明明长得纤细娇柔、丰满可人,跑起来却永远都像鸵鸟那麽快,连救人也是,丝毫没让他有反应的机会……
有没有搞错?是他学过武还是她学过武啊?
他是真的生气了,却不是非常确定他究竟是气她这个鸡婆鬼比较多?还是气他自己竟然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比较多?
病房门被轻敲了两下,没得到他的应允就自动打开了。
麦格夫不悦的瞪着那扇门,门後出现的竟是优雅出众、满眼笑意的大师兄陶冬悦。
一身剪裁贴身的白衣白裤,衬着他倒三角形的好身材,意外难得闷骚的穿着,却让这个男人像是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而不是大名鼎鼎美国纽约最大华人银行尼顿财团的准接班人。
麦格夫有点意外。「你怎麽来了?」陶冬悦可不像他混黑又混白,消息怎麽那麽灵通?竟能这麽快就找到这里来?啧,他如果不是太小看他这位大师兄,那就一定是这位大师兄在他身上装了什麽追踪器。
「我来看你自责又内疚的样子啊。」陶冬悦笑道,透过细框的咖啡色镜片看了还在昏迷中的华棠一眼,眼中的笑意有一刹那被眸光中的沉着所取代,不过,稍纵即逝,快得根本让人捕捉不到。
「啧,见鬼的我内疚什麽?根本就是这个丫头自己笨!以为自己在英雄救美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得紧!不知打哪儿兜出来的笨丫头,她以为我麦老大在道上是混假的啊?我的命由她来救,一次也就够了,竟然还来第二次?!存心是要把我的脸给丢尽才甘心!」麦格夫生气的碎碎念,却念得很没有男子气概,一双眼全兜在病床上那个始终不醒的丫头身上。
骂不醒吗?
那如果上去用亲用抱的,她会不会就马上跳起来了?她不是怕他靠近怕得要命?也许这一招会比他一直在她耳朵边骂她来得有用一些……
想着,麦格夫起身走向她,飘散的长发非但没有减损他半分的男子气概,反而让他格外的浪荡落拓而迷人。
倾身,他将俊脸凑近那张美丽的小脸,近到他的长发全散在她的颊畔颈间。
「我要吻她了,陶冬悦。」麦格夫提醒道。
「你吻啊。」陶冬悦不在意地道,随手拿起桌几上的杂志心不在焉地翻两翻,唇角勾起的笑意十分明显而且碍眼。
「闭上你的眼睛,陶冬悦。」他又不搞三 ,用不着他吻女人还得给另外一个男人在旁观赏吧?
「好,吻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陶冬悦二话不说的闭上眼。
他一向好说话,尤其是在一个大男人难为情的时候,他当然要好心的成全。
确定陶冬悦不是一个会偷看的人,麦格夫这才将目光转回华棠脸上,俯低脸,轻吻上她那有点干涩的唇。
真的太干了,需要水分。
他理直气壮的吻得更加忘形,灵巧温润的舌尖舔了她的上唇,又舔她的下唇,接着轻巧的钻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舌,更深入的吻着她……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是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