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过来宋徉手里的东西,“叫你喂个药怎么这么费劲?”
转身对着神志不清的陆桥说,“陆桥,是我。你发烧了,把药吃了。”
看见“白景天”走了,陆桥才肯放心张嘴。
何天一连水也不给,直接把药片冲着他嗓子眼里一丢。
床上的人两声呜咽,干呕了几下,最终咽了下去,命也没了半条。
一直站在众人身后的摄影师不禁漫头冷汗,病人不是怎么照顾的啊喂。
宋徉嘴角抽筋,“你还没我会喂呢,他不烧死也是被你噎死。”
何天一从鼻子眼里出气,“你懂什么,这么吃药见效快,喝了水反而咽不下去。”遂起身走出房间。
其他人也在探望过后陆续跟着阮弥打车离开。
摄制组跟着去市中心的明星们走了个精光,只留下别墅里的半个导演组在一楼自顾自玩起了纸牌。
陆桥在二楼迷迷糊糊睡着,不时还能听见楼下那一声接一声的:“抢地主”,“王炸”要么就是一群人忽然起哄喝倒彩。
他现在虽然□□感知麻木,但精神上却异常清醒。陆桥甚至知道阮弥他们已经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有余。
头上的湿毛巾已经渐渐温热,陆桥动了动眼珠,发现根本睁不开沉重的眼皮。索性摆烂,像条咸鱼一样风干在床上。
这个时候,床边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他立刻感觉到有双手轻柔地帮他夹上冰凉的温度计,还在盆里湿了毛巾敷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