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地下翻了翻,渐渐找出了一些奖牌。这些比赛他在学舞蹈的时候略有耳闻,倒也不是水货,能赢得奖项也是有几把刷子的,甚至陆桥去都未必能有奖牌拿。
但这些精致的奖章上,无论金牌银牌,全都在得奖者后任性地写着一个符号:“j”。
“j,怎么又是j?”陆桥暗暗嘀咕,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把刚才被扔到一边的“儿童涂鸦”拿起来仔细看,上面的落款处也用蜡笔丑丑写着:“j”和“h”。
“h”那必然是代表了杭朔,但是“j”又是谁?
陆桥拼了拼自己名字,“xby”随即羞耻地想到,这怎么可能对应的上,那个时候自己未必认识杭朔。
但,他又自找苦吃地对了对另一个名字:“bjt”。
和“j”
白景天,这不就对上了吗。
陆桥苦笑,他就知道杭朔没那么容易放下,只是这些也都是过去了,现在还计较岂不是太幼稚?
陆桥眨了眨眼,默默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男人估计已经把箱子忘在这里很久,上面有着一层灰尘,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身后的房间里,杭朔在床上醒过来,问他去哪了。陆桥转过头应声,那只狗子依旧在身边徘徊,绊得他碍手碍脚。他忽的有些心虚,忙不更迭想把东西都装到箱子里去。
陆桥俯下身子整理,却意外扒出两件一模一样的文化衫。
老旧的衣服料子粗糙,表面上皱皱巴巴的,还有一些不明污渍。但是前胸却大大印着某某画家的展览纪念,甚至是限量版。这与杭朔那天带他去的展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