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看了杭朔一眼,又马上心虚移开视线。男人手臂上的肌肉忽然收缩一瞬,就像饥饿的野狼逮住兔子。
虽然这只兔子身形略显瘦长,拖起来有些吃力,但最终被乖乖降服了。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沙发上。
陆桥里面的蓝条衬衣从锁骨处被解开,一直敞开到左面,消瘦的肩膀整个暴露在杭朔眼前。
男人是有些恶趣味在身上的,他稍稍支起身体,坚实的身躯压得陆桥有些喘不过气。
怀里人的呼吸一点点急促,他手上动作逐渐加快,陆桥难以自持,抓心挠肝毫无作用,只得抽出手抱住杭朔的脖子。
杭朔看着他那涣散的目光,指节稍稍弯曲收紧。
陆桥一个激灵,脸颊两侧有些发麻良久,他长长喘出口气,无力喃喃道,“起来吧。”
杭朔充耳不闻,他换了只手拿湿纸巾擦擦,复又伸进衣服里去。
陆桥推搡,“我不想”
“你不想我?”男人不知又做了什么,让陆桥反条件高高曲起小腿,脚上的白球鞋在杭朔裤子上留下脚印。
“不许冷落我,许柏言。”杭朔也喘着气。
“你要什么都可以直说,但是不要冷战。”
“我没”陆桥还在嘴硬,脖子不自主向后仰、
两人正难舍难分,只听门把手忽然一动,房门被推开。来人没做什么心理准备,直愣愣把沙发上交叠的人影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