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轻笑道:“若是想带我的人,那得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出天衍宗。”
大殿内噤若寒蝉,天衍宗宗主岑严面色凝重地看着薛怀,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了下来,只沉着脸不出声。
那中年男子面色痛苦地捂着脖子,仿若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他,身上雍容华贵的官服被冷汗透湿,难受地挣扎了一番后,满脸惊恐地看着薛怀。
察觉到那中年男子的示弱,薛怀缓缓收回手,语调轻缓道:“若是没有证据可证明我道侣杀害了那两人,这件事便到此为止。”
“诸位,有异议吗?”薛怀手轻敲着椅子,漠然地看着台下的天衍宗的弟子,云淡风轻道。
大殿内如死水一般平静,净月峰的弟子更是低着头不敢出声,没想到这容惑竟是琅华仙尊的道侣,先前他们没有证据便将容惑关进地牢。
若是琅华仙尊追究起来,怕死他们的下场比那白羽的爹还要惨。
静默片刻后,薛怀揽住容惑的腿弯,俯身就想抱起容惑,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容惑面色一顿,抬手扯了扯薛怀的衣袖。
“师尊,我可以自己走。”
薛怀轻蹙了下眉,没有理会容惑的话,仍旧抱起容惑走下高台。
看着众人面色各异地打量着他们,容惑面色有些不自然,随后将脸埋入薛怀的胸膛中,躲开众人灼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