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摆平?」她偎进他的怀幽幽的问道。
「嗯。」他轻轻的应了声,低下头找寻她的红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杀了我父亲,也可以把这件事摆平……是不是这样?」她哀痛的问,唇上已传来他温热的磨蹭与探入。
唐逸吻著她,一直吻到她无法克制的在他怀中娇喘低吟才离开她的唇办,他的眼神裹没有温度,唇角也没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颈项,延著锁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在她挺立的蓓蕾与丰挺上流连许久。
她忍不住颤抖,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慌乱,却没有一刻忘却自己正在等著他的答案,他在折磨她,她知道的,他总是以折磨她为乐,但她非得知道事实的真相不可,就算此刻她已心乱如麻,双脚软得站也站不住。
他的手臂紧紧的扣在她腰间,让她不至於虚软的滑落列地上,一只大手已撩起她的长裙下摆,在她的大腿内侧游移抚摸著,一路上移至她柔软私密的部位,身下的她不安的挣扎著,他却更加的肆无忌惮。
「不……你放手……你在干什么?这是办公室……」白虚弱的求饶,身子却被他撩弄得火热难耐、虚软无比,一声声的抗议倒像是呻吟与娇羞,让室内刹那间变得旖旎密布、满室春色。
「我想要你。」唐逸一笑,头一偏便往她的颈间咬去,直到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才移开。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紧急的敲了几声,唐逸还来不及上前锁门,门就被舒潍芸给推开。
乍见眼前这种旖旎画面,舒潍芸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原本温热的心也即刻降到冰点。
「对不起……总经理,警察局的人来找你,他们请你马上跟他们走。」舒潍芸尽町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听来平静无波些,可是眼中的妒意与恨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唐逸冷了眼,从白的身上离开,大跨步的走到舒潍芸身边,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他突然将她拉近怀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
这吻不仅让舒潍芸受宠若惊,也让甫被他放开的白羞耻难堪的想去死。
这算什么?他究竟拿她当什么?白慌乱的将裙子拉好,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越过在她面前拥吻的两个人冲出办公室,就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似的……唔,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究竟对她有什么不满?
她冲进电梯,到了一楼又冲出大厅,一直到拦了一辆计程车跳上去才敢让泪水狂奔的流泄。泪水串串的落在她单薄的白色衣裙上头,渲染出一块块的透明水渍,怎么也止不住。
为什么她的心会在望见那一幕而灼痛的烧著?为什么她一直告诉自己他并不爱她,一切只是做戏,却还是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为什么在他有可能是杀了父亲的杀手的此刻,她还是那么在乎他对自己的心?
「小姐,请问你要上哪儿去?」计程车司机突然转过头来,担忧的看她一眼,还递了一盒面纸给她,「你没事吧?小姐。」
白谢过,伸手接了那盒面纸边哭边擦著泪,「对不起,我没事,真的没事……对不起……」
「不必跟我—直对不起,小姐,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哪去而已,总不能一直在附近兜圈子吧??」
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要到冷氏财团,你知道位置吗?」
「冷氏财团?我当然知道位置,他们可是香港最有钱有势的财团哩,我怎么可能不[奇書網整理提供]知道?小姐,你认识冷氏的人吗?」计程车司机将车子掉了个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边开车还不忘边跟客人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