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一说,白挣扎得厉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羞愧得直想将自己给藏起来,「放开我……」
「不放。」唐逸轻笑,吻上她羞红的睑与眉眼,「我可是愈来愈舍不得你了,怎么可能放手?」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对她倾吐深情,可以蛊惑任何一个女人的心,但她不同,她知道他不爱她,她知道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还有白氏财团。「你从没爱过任何—个女人?」
「不信我?」他笑,「我有必要骗你吗?」
「那……你的秘书呢?」
「只是床伴。」他吻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她说话。
是了,只是床伴,和她一样,白突然觉得胸口再度涌上一抹深沉的悲痛,像早上她冲出他的办公室一样,心被狠狠的撕开了。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悲伤,唐逸停下了吻,轻轻的抬起眼看她,「傻瓜,你跟她是不同的。」他开口安抚她,竟开始不喜欢看她眼神中的疏离与哀伤。
她哀戚的问:「是吗?」她实在看不出有哪不同,不过不重要了,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就算她承认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爱上他、恋上他,她还是要替父亲报仇,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唐逸不再说话了,发现自己竟在乎起她的情绪,这让他大受震撼,他不要这样的关系,他也不想去在乎任何一个人。
再度俯身给了她一个狂热激情的吻,他的大手不再温柔,整个人突然像把火在烧,热焰灼身的想拉人一起同归於尽般的疯狂,他欺身挺进她的体内,狂野的律动在她的身上激荡出惊涛骇浪。
白禁不住这甜蜜的折腾与冲击,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迎向他,随著他的凶猛律动而发出阵阵低吟与呐喊……
暗夜的冷家大宅静谧而萧瑟,冷子杰将座车开进冷家大宅的车库停好,脚才一跨下就看见庭中坐著一个人影,他朝庭中走去,冷扬的眉宇间尽是疑窦。「你在等我?」
「是在等你,没想到你这么晚才回来。」冷尔谦捻熄了烟,微笑的看了暗夜中的他一眼。
「有事?」冷子杰将身子靠在庭中的一个石柱上,疲累浮上他的眉间。
「江薇还没醒来?」冷尔谦将话题一转,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
「醒了,我已经送她回家。」冷子杰微扬著眉,「你等我大半夜,不会就只是问这件事吧?」这一点都不像是尔谦的作风,他心想。
「当然不是。」冷尔谦挑了挑眉,见他始终没问及白的事,只好自己无开口,「白跑了。」
「什么?」冷子杰经冷尔谦这一提,才想起今天—早白神情落寞来找他的事,他皱了皱眉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已经交代你去替我照顾她,人怎么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