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县衙,唐知县早已经候在大堂里。
武松脸上浮起一丝愧色,正欲上前向知县请罪,不想唐知县却抢先步下台阶,笑道:“武都头和兄弟们幸苦了,哈哈,这是纹银二十两,都头拿去给兄弟喝酒,这缉拿凶犯之事,本县自有计较。”
“大人!?”武松又惊又疑,望着唐知县,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下官办事不力,以致让凶犯脱逃——这——”
“哈哈。”唐知县对武松的话一笑置之,“武都头艺高技精,此事清河县谁人不知?区区杀人凶犯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且去和兄弟们喝酒,他事自有本县处理。”
“这——”
武松手捏着唐知县塞过来的二十两银子,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在旁边捕快的拉扯之下才从大堂退了下来,却听捕快压低了声音道,“都头,你虽然武艺高强,但这官场上之事却不如小的通晓,看知县老爷脸色,显然是不欲都头认真捉拿凶犯了,点到为止便是了。”
“你说什么?”武松脸色一变,冷冷地望着那名捕快。
那捕快吃了一惊,退开一步,连摇双手道:“当我没说,呵呵,权当我什么也没说。”
“等等。”武松蹙紧浓眉,唤住想要开溜的捕快,将二十两银子又塞到他手里道,“银子你拿去,给兄弟们喝酒,我自去街上诳会解闷,不消等我一起了。”
武松说罢,径自扬长而去,来到热闹纷繁的清河街上。
正行走间,却忽然有人扯住了他的衣裳,有声音从身侧传来:“兄弟如今做了都头,可否记得哥哥否?”
第十七章旧情不断
我万般无奈,拜在了李纲门下。
看着二千两白花花的银两落入李纲的怀里,虽也不怎么心痛却委实不痛快!我跨越时空回到宋朝容易么我?我可不是来学武受苦的!既然已经有了西门庆这千古唯一的好身份,我可得将大把的时间放在泡妞享受生活上面,哪还有闲功夫学什么武艺和兵法?
不过迫于当时的情形,我还是勉强拜在了李纲门下。
教不教是他的事,至于学不学,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转眼间,拜在李纲门下便有七天有余了,自打第一天在大哥西门青的压迫下去了一趟飞马山庄之外,便再没有上过南山!李纲显然也看出了不愿习武的心思,随便捡了本好像叫什么“烈火枪法”的武学秘笈给我,打发我在家自己研习。
这天实在拗不过春梅的软硬兼施,只好乖乖地收拾心思在后院里照着秘笈学习枪法。
只是舞弄了没有片刻功夫,我便觉索然无味,对着后院的墙壁发起呆来,虽只是一堵小小的院墙,却硬生生阻绝了我偷香窃玉的念头,回想起那日酒晏上所见的李瓶儿风姿,心里便如万蚁钻心,奇痒难熬。
若是能够一亲小娘子芳泽,便是折阳寿十年也是划算呀。
我正垂头叹息之际,忽从院墙那头传来几声女子戏嬉声,动听是玉珠落银盘,清脆悦耳。
我立时精神一振,探起脑袋想看个究竟,不想院墙太高,自己虽然近一米九的身高,居然还够不着!正自无计可施之际,瞥见墙脚下倒卧一方条形石桩,顿时大喜过望,将石桩竖起,一脚踏了上去。
双手扶住墙瓦,我终于看清了院墙的另一面,也看到了笑声的来源。
院墙的另一侧便是花府的后花园,花园里种植了许许多多的奇花异木,比起我们西门家的后花院来,不知豪华了多少倍,想来那花子虚为了讨好李瓶儿定然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这时节正是盛夏之节,花府后院水池里的荷花开得正旺,如云如雾映红了一大片,隔着老无便能闻到那荷花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沉醉其间。
但我的眼睛却是片刻不曾离开嬉戏荷花之间的那两名彩衣女子。
她们驾着一叶扁舟,在绿叶红花之间穿梭自如、洒下笑声一片,尤其前面那身着大红罗衣的美丽妇女,玉面芙蓉、冰肌玉骨,眉如弯月,目泛桃花,樱桃般的小嘴让人一见便想忍不住吻上一口。
这可人心的美娇娘,不是那日所见的李瓶儿还有谁来?
我还觉看得痴了,如此美娇娥,遗憾的是竟然不属我西门庆所有,一想起这美丽的女人竟然属于花子虚那痨病鬼,心里对花子虚的那点点好感便烟消云散,这李瓶儿嫁给花子虚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夫人快看,那朵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