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应头领跟扈成头领的加入,原本的五千俘虏已经悉数加入了梁山,因此我们目前共有训练有素的重甲骑兵两千人,重甲步卒六千人,弓弩手两千人,另外还有三千水军。现在都已经准备完毕,但等寨主一声令下即可出发。
我点了点头,这已经是一支非常强大的力量了,如果,他们有一位合格的指挥官的话!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军事指挥官,因为我的军事天赋太过白痴,在二十一世纪我最不喜欢的便是军事!在与王安石的争斗之中,更是屡战屡败,差点连自己的老命都断送掉!最后若不是辽国的南侵帮了我一大把,还不知道此时的梁山会怎么样?
“军师。”我再次深深地望着吴用,问道,“以你看,我们这次该怎么行动?”
吴用一如既往地掂着他的山羊胡,装模作样地沉思了片刻后道:“以属下看来,我梁山此次趁虚出动,应主要攻击青州、济州两府城以及清风寨!这三处原本皆是官军重兵把守,必然屯积了大量粮草物资,若能洗劫这三处重地,则我梁山数年之内再不愁钱粮之物。”
我听得暗自蹙眉,这吴用可真是山贼本性,左右不忘洗劫的本行!
再将目光投向其余的大小头领,每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却没有一个有说话的意思。唉,要这些草莽野汉提出建设性的意见,那可真是让公鸡下蛋一样难如登天!罢了,既然都不说,那就由我来说吧。
我伸手重重地在地图上重重一拍,凝声道:“我们这次出击,不但要攻占青州、济州以及清风寨,还要将这一大片区域全部都占领!”
随着我的话声,我双手在两州区域划了个大圆,厉声道:“所有的县府集镇,一个也不能放过,全部要给我打下!而且还得牢牢占住不放!”
吴用霍然色变,望着我凝声道:“寨主,万万使不得!以我梁山万余兵马要想趁虚逐一攻占这些县府集镇,自然有可能,但若要守住这偌大一片区域却是不太现实!万一官府从前线回师清剿或者从京东路调集大军前来镇压,我梁山军势孤力单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啊。”
“屁话!”我冷冷地瞪着吴用,冷然道,“势孤力单,我们就不能招兵买马?就不能让那些平民加入我们的军队?我看这两州大地,组建一支十万人的军队都绰绰有余了。”
“可是……”吴用已经被我的话吓得直冒冷汗,不停地抹着自己的额头道,“那些平民如何肯帮助我们?我们前去打家劫舍,他们躲避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反过来帮助我们?”
“很简单!”我淡淡一笑道,“打土豪均田地!那些平民就会立刻成为我们坚定的拥护者。”
“打土豪均田地!?”吴用愕然,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我,一时间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我不禁汗颜,借用了千年之后的某伟人的口号,还得费一番唇舌给这伙莽汉解释才行:“简单点说,就是将那些为祝乡里,欺压百姓的富户大家统统干净杀绝,将他们霸占的良田山林按人头平均分给那些贫苦的平民,那些贫苦的平民骤然间有了土地山林,生活有了盼头,自然会以性命来保护他们的利益,所以拥护支持我们也就不足为奇了。”
说完这番话,我游目望着阶下的大小头领,每个人都目露茫然之色,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便是吴用也是似懂非懂地望着我,问道:“寨主的意思是,让那些平民来帮我们守打下的土地?”
我微微一笑,点头道:“正是如此。”
“寨主,属下以为……”吴用再吸一口冷气,还想劝我,我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的劝说。
然后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阶下的大小头领,厉声道:“鲁达何在?”
“属下在!”鲁达应声从队列中走了出来,抬头冷冷地盯着我,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仿佛我便是他的敌人一般。
我深深地盯进鲁达的眸子里,森然说道:“你给我听着,由你负责全军的军法处置,谁若触犯了军法,定要严惩不殆!现在我宣布法令,一不准强抢民家,违者斩;二不准私藏钱物,违者重仗八十;三不准临阵退缩,违者斩;四不准擅自出击,违者重仗八十。暂时就这几条,鲁达你给我记好了。”
“属下遵命!”鲁达暴喝一声,转头冷冷地掠了所有大小头领一圈,仿佛示威一般。
吴用不停地以衣袖抹着额头的冷汗,对我的安排既感无奈又感到惊慌。
我心中微微一笑,比起我即将宣布的行动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一正脸色,开始分派分卒。
“李应、扈成、刘唐,命你三人点齐骑兵一千、步兵两千,攻取青州境内益都、寿光、临朐、博兴、上乘、临淄六县全境,大军所过之处,将欺压乡里的大户土豪斩杀殆尽,并张贴告示,将土地山林平分给那些贫民!其中李应为主将负责军事进攻,扈成为副将,负责均分田地!鲁达、刘唐随军听从李应头领命令,不得有误。”
四人应喏一声,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