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很难过,但不是因为那些罪恶的证据,而是因为——
有些东西不能转移,也不可代替。
那只蜻蜓,落在边缘,扇动着它透亮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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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很想写随便写写
第8章 我们靠什么度过这个冬
沈易来伏在杨年说的小腹上,用食指描绘着那只蜻蜓的轮廓。
“年说,好漂亮。”沈易来轻抬发红的眼尾,在那只蜻蜓上深吻了一下。
杨年说很久都没有说话。
“阿来,你爱我吗?”
还是只是把我当作发泄的工具?
杨年说没说出后半句来,仅仅一个简单的疑问句就耗光了他大部分的勇气。
“爱。”简练的字眼像突然被抛出的石头,短促而又掷地有声。
他说爱。
杨年说信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几个小时前,林过隙和沈易来坐在他家楼下的石凳上,都裹着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