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年说笑起来,转身推门进去了。
沈易来百无聊赖的坐在长椅子上玩短信。
“这些无聊的花边新闻能不能别占我信箱啊,删多少次都不够。”
目光散落在医院大厅各处,直至聚焦在某一个人身上。
他的花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没系,下身一条褪了色的牛仔裤在尾部有一个微微的喇叭形,沈易来最欣赏不上这种裤子;墨镜架在眼前,但沈易来,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那晚,他把杨年说救回来的那晚,那个被他一拳打倒在地的男人。
“操你妈,谁他妈打老子?”
“我。”
沈易来记得,当时他自己字正腔圆,目光如炬。
他缓缓晃悠到那男的旁边,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只听:
“你们就是这么给客户办事的?我叫你查住院记录,看都没看就给我说差不了?!”男人隔着挂号的玻璃怒吼,顿时炸起身后一片细碎的议论。
“对不起先生,我说了,保护病人隐私,这个真不是随便能查的。”玻璃那边的年轻护士出了哭腔,被调到后面换药了。
男人作势要敲碎玻璃,最后还是悻悻转身离开了。
沈易来喊住他:“兄弟,查谁的住院记录啊?这么着急?”
“你谁啊?和你有关系吗?告诉你干嘛?”看来,他是没认出自己。
沈易来看男人不好惹,便不跟他来硬的,晃晃手里的手机,饶有兴趣:“你干过的事情,我这里可不少。”
他知道这男的坏事没少做,随便装腔作势威胁几句,就跟着男人来了茶水间。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希望我和你实话说之后,你能把那视频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