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酒嗝,老谭啊老谭,邓垅粗壮的大腿属于你们广大男人,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喝多了,学蜥蜴贴着墙软着腿出了洗手间,头脑昏沉,身体虚飘,脚踩浮云,我决定暂时先把伤脑筋的事往后挪一挪,我得先找个温暖的地方窝一窝。
天可怜我,这不,温暖的东西出现了。
一件厚西装。
咦,为什么西装会动?
哦,原来西装里还装着个男人,活的。
我眨了好几眼,眯着醉醺醺的近视眼,才看清几米外有个高个挺拔的男人,看不清长相,在隐约暧昧的灯光下,透着股衣冠禽兽的精英气质。
虽然此刻酒精在我的血液里奔腾叫嚣着,我神鬼不清,但全身哆嗦了一下后我福至心灵,天啊,眼前这个男人莫不是小禽兽邓垅?
相似的身高身形,还有那冷冰冰拒人以千里外的距离感,令我这小卧底的灵魂燃烧了。
啦啦啦
我收起刚才的颓废,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再一次学蜥蜴,贴墙艰难的匍匐了几米,睁大眼站在他边上。
看清了,不是邓垅,倒是长得比他更有看头。
像他的西装一样英俊。
可惜不是什么善类,一般来说,出现在这鬼地方的男人基本就分两种,一种是东西,一种是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