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好,霍的把衣服扔到一边,见已经到了繁华市区,冷着腔调说道,“就前面停车吧,我和他打的。”
康子弦也不挽留,将车缓缓停靠,一等车停好,我就迫不及待地开门出去,一个字也没说,拉着东子扭头就走。
而跟在我后面的东子一边跟康子弦挥手道谢,一边努力跟上我的步伐,被街上的石阶绊了一跤,而等他起身站起要找我时,我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当晚我就发高烧了,头痛,全身乏力,坠入无边无际的深睡眠。
我这人从小到大就这样,要么干脆不生病,一生病起来就是十天半个月,等到病好烧退,身上一半的肉也烧没了。
我生病也没什么大症状,一发起烧来不叫也不嚷,就是从早到晚一直睡,睡到人事不知,那架势好像是不睡到天荒地老不罢休。
我算了算,距离上次生大病,已经是五年之久。
所以这次生病发烧来势汹汹。
但是我这人比较乐观,自诩刀枪不入的女金刚,倒是没有太放在心上,多睡就好。
呸呸呸
第二天中午,我迷迷糊糊被手机铃声唱响。
我挣扎着起来,一坐起来晕头转向,趴在地上一阵乱摸,才在沙发下的棉拖鞋里找到了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