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了,墙,哪里有墙?赶紧出来一下让我撞上一撞,我生不如死啊。
我沉默了,抱着头烦躁地抓了抓乱发,决定今天必须将他对我的邪念从他大脑中抹干净,要不然我以后没法过上好日子。
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
我努力强调,“我做小姐的,风尘女子懂吗?一点朱唇万人尝,重污染人群啊,不适合你。”
他脸色平静,勾了勾性感的嘴角,“没关系,我不挑食。”
妈呀,就没见过这么贱的豪门子弟,怎么品味如此下流化,生冷不忌的,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一直没治好落下病根了?
我用看精神病的眼光观察他,屁股悄然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些,就怕他发病殃及我这无辜小鱼。
在我惊恐之际,康子弦指了指墙上的那些照片,我一瞧,心急如焚,照片中的我是如此的青春迷人,神采飞扬,娇俏中带点羞涩,羞涩带点洒脱,我头一次懊悔自己为什么长的这么纯洁逼人,愣是瞧不出一丝风骚风尘样。
我开始恨我爸妈的好基因。
康子弦指了指左边那张照片中穿着笔挺老式警服的年轻男人,问,“那是谁?”
我定晴一看,心稍微牵动了一下,应道,“我爸。很帅吧?当年在街上差点被星探挖去做明星的。”
“他是警察?”
“嗯。”
“老先生应该退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