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弦原本满含期待的脸一沉,“想都别想。”
我嬉皮笑脸,“说真的,你刚才的样子真像个慈父。”
康子弦笑微微看我胡说八道,突然手指了指我嘴角,说,“你嘴边有东西。”
我下意识“啊”了一下。
而他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弯腰,在我双目圆睁时,湿热的唇已经碰到我的嘴角,还尝了尝,凑到我耳边低声耳语道,“花生巧克力味的。”
“你……你……光天化日的,你,你竟然……”我手哆嗦指着一脸得逞的他,又略带羞涩惶恐地扫了眼四周,好像没有人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康子弦挑了挑眉,“现在还想叫爸爸吗?”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气鼓鼓地呵斥道,“什么慈父,禽兽还差不多。”
他点点头,又蓦然一笑,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谢谢夸奖。”
我脸一红,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抱着肩膀转过身不看他,几乎是丧气地甩出一个句话,还是底气不足的,“说好了,这是三个中的一个。”
身边的男人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配合被风吹乱的头发,顿时有股雅痞的味道散发出麳。
他把我像小鸡一样扯近他一些,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调一派轻松,对着夜色长吁感叹,“唉,说实在的,今晚没什么心情吻你啊。”
我莞尔了一下,对得到这样的答案始料未及,本麳不情不愿想还债,不想欠他人情,人家倒好,根本不稀罕,我感觉到鼻子上落了一层灰,真是怪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