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两家人吃饭聚餐的日子,地点定在格列那酒庄。
傅之屿准时出现从车上下来,他撑起宽敞的大黑伞,撑伞的那一只手带了黑色的皮手套,黑色围巾随意裹了几圈绕在脖子上,埋在大衣里,也不知保不保暖。
晏栖之所以会这么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处境很尴尬。她羊绒质地的围巾遮住半张脸,只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露在外头,在雪天里也清澈的不得了。
脖子还可以捂着,手再怎么搓还是冷如生铁,她干脆自暴自弃地揣在口袋里,看着傅之屿连人带伞越离越近,垂下视线后盯着脚尖发呆。
“七七。”
有一周多一点的时间没听过他的声音了,熟悉又陌生,仍是温柔和令人乐于去恭听的。
他伸出另一只手,晏栖乖乖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面,异常温暖,她贪恋十分。
傅之屿的手可以包裹住她的手,往他口袋里一揣,两人的距离就靠的更近了。
纷飞的小雪花黏在她的眼睫上,睁眼闭眼之间很快消融成水,湿|漉漉的。
晏栖拉下围巾,呼出热气,看着白气升腾,“最近拍戏任务很重?”
“拍摄进度已经过半了。”傅之屿瞧着她下巴尖儿都清瘦了,想必她也忙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