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清冷,与凛冬雪夜里的温度相差无二。
他脱了左手的皮手套,把晏栖护在身后。周遭因为去外头逛走了一圈,还带着丝丝沁人的寒气。
傅湛压抑着胸腔因咳嗽带来的震动,平顺着气息说:“你来英雄救美来的挺及时。”
“怎么?傅淮没给到你想要的结果?”
傅之屿似是一早就猜到了结果,他的预料来的比舞会还要早。
傅湛捏着轮椅的双手青筋浮凹,腮帮子抽动着,似是在极力忍耐着愤怒问话:“你在爸面前说了什么?”
在傅湛心里,如果不是傅之屿的出现抢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他仍然可以是天之骄子,沦落到今天也是拜他所赐。
傅之屿摇摇头,仍是如沐清风般的淡然:“我能说什么?你觉得我说的话,傅淮会听吗?”
他话锋一转;“只是……傅湛你要弄清楚,江城控股这一块肥肉注定不可能被你收入囊中,你的所有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无用功。”
身前的男人狠戾起来丝毫不带手软,雷厉风行、果断叱咤,或许他本来就是如此的。
晏栖只知道两人合不来,对原因还是一头雾水,直到傅湛用帕子擦拭掉身上的雪水,慢悠悠开口:“你母亲靠做小三接近有妇之夫,可惜没上位,你和你母亲的手段倒是同样卑劣。”
她知道母亲在傅之屿这儿一直是个禁忌词,虽说傅湛说的不全然是真相,但这番话的确很容易用来激怒傅之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