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沙发凹陷下来一块,晏栖没敢看他的眉眼或是表情,竭力平静下来想起身去拿购物袋里的酸奶。
这个问题于她而言有多重要只有她自己知道,涉及到白天鹅最在意的自尊,也是这么些年将两人间越拉越开的鸿沟。
“傅之屿……”她整个人被他的长臂揽过,男人结实精瘦的小臂贴着她的腰身,就这么慌慌张张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晏栖当即想逃开这样羞耻的姿势,却被他的大掌牢牢摁上肩头。
热气呼过她的耳廓,他掰着怀中女人想避开自己眼神的脸,像第一次见她一样仔细描摹。
脸型巴掌大一点,稍微一皱眉就我见犹怜,生的这样一副长相已然是上天赐予她的极好的资本。
“七七,听好了。”他神态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不容许她有半分回避:“你说的这些我从没收到过。”
她的确是不可置信的,任由他桎梏着,翻了个身正对上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怎么可能?”
晏栖问的极其小心翼翼,可她眼睫轻颤着,早早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什么时候给我的?或者说……这些东西你通过谁给我的?”
两人都没直说,但心里都有数,一些事情像朦胧的晨雾,只有在今晚拨云见日才能触及事实。
“你知道的,傅之屿,我是个特别藏不住想法的人。我高中时候确实喜欢过你,原因也没什么特别的,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从小到大身边环绕着我的人很多,明面上看,肯定会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你不一样。从天台的那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以后不可能再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了。”
秋日里的江城最是萧条,枯枝上已没有鸟雀的踪影。身边一众死党到学生会活动室来商量,知道她要追傅之屿时,无一不是大跌眼镜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