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傅之屿只想再对她好一点,把这些年的亏欠全补回来。
晏栖没察觉到男人炽热的眼神,像小朋友一样兴冲冲拉着他的手就往院子里跑。
种葡萄也是个技术活,晏栖再次体会到耍嘴皮子功夫容易,真正实践操作起来还是挺难的。
相比于她的狼狈和满头大汗,傅之屿的白色衬衫仍然干净如新,袖口挽至小臂处,露出精瘦的肌肉线条。
他提了提西装裤,完成最后的收尾的工作。
“好了,现在浇水。”
晏栖羡慕嫉妒恨地把水管递了过去,谁知水阀刚一打开,她手滑了,水管浇水的角度也猛然一变,朝傅之屿的方向喷了过去。
饶是傅之屿反应再快,也躲不过水管出水的速度,他整个人被浇了个彻头彻尾。
晏栖见状,知道自己惹火了,手忙脚乱地找准水阀开门,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脸愧疚地看着往后退了几步的傅之屿,嗫嚅道:“对不起啊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说的又软又娇气,字里行间全是讨好的意味,并且和平日里的叫他名字不一样,晏栖很明显在耍小聪明,故意娇滴滴地唤他老公。
傅之屿是真的拿这只小狐狸没辙,又好笑又好气地问道:“那……老公现在浑身都被淋透了,七七打算怎么补救呢?”
男人黑发微湿,白色衬衫因水珠呈现出透明色,若隐若现勾勒出包裹着的胸膛,嘴角勾着的角度笑的跟妖孽似的,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绝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