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屿突然很想抽上一支烟,可到底是在晏栖面前,他遮去眼底的浓重,坦诚道:“你喜欢过陈放也好,在一起过也罢,我喜欢的,永远是晏栖。以前的、现在的,都是无可取代的。”
晏栖只听见了耳膜里心脏的咚咚声,这一番直白的表白无遗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她忽地笑出了声,眼底却是在积蓄着泪珠。
后来,晏栖只能攀上男人的脖颈,瓮声瓮气在他耳边问:“傅先生的陈词说完了?那……是不是轮到我了?”
“嗯。”他脊背笔直,望了一眼无边夜色的夜空。
“我从来没有和陈放在一起过,他是我发小,对我像妹妹一样。说起来,他喜欢的女孩子还是我帮忙策划给递的情书。我和陈放这么些年联系虽然少了,但我知道他对你不是真正的敌意,只是误会了高中的事情。”
傅之屿瞳孔微震,的确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答案。
“因为这个误会,那时候陈放也只是帮助我的小报复。”晏栖一字一句讲清楚当年的事情,藕节似的胳膊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对不起呀傅先生,让你错过这么多年。”
有风从窗台飘进来,掀起他的发丝,轻薄的一层,晏栖从男人眼底看见了眼含热泪的自己,还有时隔多年的情愫。
他故意凑近,弯下腰和她保持齐平:“喝酒了?”
“就……喝了一口。”晏栖在接|吻后早忘了自己偷喝酒这一茬,不由得做贼心虚地撤了撤步子:“我听见里面的声音了,好像是段修言在切蛋糕,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