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起床时,晏栖不得不正视自己脖颈、手腕、腰际还有大腿根的红紫痕迹……完全暴露了某人不做人的疯狂经历:)
更恐怖的是,她脚一踩上拖鞋就感觉到了大腿根牵扯的疼痛。昨晚男人精力好的吓人,最后单靠手完全没法儿纾解,还是她牺牲了腿根出来了一回。
腿根处的肌肤娇|嫩,自然受不得这种“摧残”,难怪都摩擦红了。
疯狂的残留在记忆里加深,那时候浑身还黏腻着,她又受不来更紧一步的折腾,好像在傅之屿抱她去浴室洗澡时就昏睡了过去。
……
可到现在,中午十二点,她才不过刚刚转醒,肚子还略感饥饿,身旁的男人在家里早就没了踪迹,她脑子里也冒出来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合适的形容词。
拔|吊无情,傅导本人了。
近期年关将至,公司里都是准备迎接新年假期的蠢蠢欲动,在江城这座城市,每年的春运都是堪比大型人口迁徙的现场。
说起来,她也有好几个年头没在江城过春节了。除了商场的促销折扣,老一辈人的关心挂念,今年scarlett还往下分发了一批年货,东西都包装的极其精巧,显得还算有些新年气氛。
她在法国过华人春节时,周围的同学都是要出去通宵嗨个整晚,还有的就是在寝室默默思念家人。
很显然,她两者都不是。晏栖从小到大都没那么念家,独立意识也挺强,所以在外求学的生活比起同龄人来说适应的多。
好在近几天设计部这边最近没什么要紧事儿,给甲方的设计图也都是等到来年才需要反馈,晏栖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不是上班睡过了头。
可手机的消息仍然属于夺命状态,晏栖差点以为今天就是工作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