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屿就在站在不远处,看着女人三叩九拜,完成一系列仪式。
她祈福这个场景在他脑海里定格了很久,而后思维发散到有关她的所有记忆,笑或者哭,亦喜亦嗔,永远都是鲜活无畏的。
在他的世界里,他是虔诚信徒,她才是神明。
很奇怪,他现在就有一种强烈的感应,在她的愿望里,傅之屿这三个字是绝对能占据一席之地的。
有人说,没有历经真正的苦难才会不信神佛。
傅之屿对此不以为然,正是因为知道从泥坑里爬起来是什么滋味,在以后的路上才会更加不惧怕跌落回低谷。
可在这一刻,他心里理智的弦恰然崩断。被保佑、被关怀,一切像是真的受到了这些佛像的保佑。
在她站起来拍拍膝盖和裤子上蹭到的灰时,傅之屿突然从背后环抱住了她,他双眸紧闭,只能看见覆下的鸦羽似的睫毛,勾的她心颤。
他的怀抱太过于温暖,晏栖把下巴埋在围巾下,听见他好整以暇地问:“刚刚许的什么愿望?”
她笑着继续选择保持神秘感:“说出来会不灵验的。”
“不灵验……?”他鼻息逐渐靠近,而后在她的注视下扯开脖子紧裹的围巾,指节挑着她下巴,不容反抗地落了唇。
这一次的亲密来的又急又快,如同春雨带潮,晚来风急。
她开始还能跟上节奏,后来只能在他的主动进攻下节节败退。
身边的世界碎化成泡影,只有唇齿的温度最为真实与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