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隐忍不发,试探道:“赢的这般爽利,莫不是把怨气全撒在棋盘上了?”
“我哪儿来的怨气?”傅之屿故意装不知情,喝了一口管家呈上来的毛尖。
“傅湛的事我也是出于傅家的全局考虑。这么些年,他真做错了什么,你让他吃些苦头也就罢了。”
作为一家之主,傅老爷子自然不希望兄弟间龙争虎斗的“家丑”外扬。
他从柜子里抽了一张协议书:“傅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转移,名下人,现在签字吧。”
晏栖颇感诧异,以往只是知道老爷子喜怒不形于色,且年纪渐长却不肯下放实权,就连傅淮都未曾享受过这般待遇。
“愣着做什么?”傅老爷子长叹一口气:“现在我是能活一天算一天,未来傅式怎么打理,你来处理就是。”
“晏家这孩子也过来,一起签个字。”
在老爷子叫他去下棋时,傅之屿心里隐隐约约有过猜想,不料还真是为了股份转移的事情。
老爷子思虑周全,心思缜密,傅之屿和晏栖一人签了两份合同,一手留在自己手里,一手保存在傅家老宅的密码箱里。
走出傅家老宅时,晏栖的脚上还飘飘然,这种感觉就像从天而降了几十个爱马仕挎包。
当然,傅家家大业大,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算起来是几百个爱马仕掉起来都不止的。
如果算上这一份名下的不动产,那她可能比栗樱还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