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蕾丝内衣加睡裙穿到了晏栖身上,她光彩照人,又纯又爆,如同下凡历劫的神明。
傅之屿觉得自己的此番行为,可以简称为引火自焚。
也可以说,在晏栖面前,他臣服,毫无保留地迷恋。
“傅之屿,你这个狗男人……!”突然脱口而出的梦话打破满室氛围。
在梦里,傅之屿要让别人女人陪同自己走红毯,还把她锁在酒店的房间里,虐身虐心,她被折腾的翻来覆去,死去活来,简直是不可言说。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晏栖看,也不一定准确。
就比如现在,她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外真真实实地体会丈量男人的精力。
她腹诽着傅之屿的“虚情假意”,昨晚上让她好好休息,结果是为了今早的服务。
服务都服务了,她提点要求不过分吧。
晏栖心思被拉回来,明明白白道:“我要走红毯,你只能带我一个人。”
傅之屿动作的身子僵了下,拨开她脸颊的发丝:“当然只带你一个人,怎么突然这么说?”
“不能带……其他的女人。”她语音破碎,仍是倔强地把一整句话说完。
“好。”傅之屿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在跟不上晏栖脑回路的前提上,板上钉钉的事儿他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晏栖仰着脖子,牙齿打颤,她用牙缝里挤出声音,催促道:“快一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