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栖今早上得知电影试镜消息后,就跟傅之屿说中午要来江高探班。
最近工作步入正轨,压力负担比一开始要小上许多。
见正门人潮拥挤,她转身找了条以往总走的秘密后门。
席灿一的保姆车正好停在那儿,少年摇下车窗,不可思议地问:“姐姐,你怎么也过来了?是过来看姐夫的吧?”
“也来看看你。”晏栖和他聊了下感受:“试镜怎么样?有多少信心?”
“姐姐你别这么正式。”席灿一的手搭在车窗上,眼神时刻注意有没有跟过来的粉丝,他不把话说的很满:“我就试试,选不选上的都无所谓的,起码我争取过了,而不是听从我工作团队的意见,去上一个有台本的综艺节目。”
晏栖肯定道:“有自己的选择挺好的。”
席灿一接下来还有行程,她不做过多挽留,和傅之屿约着在江高附近的咖啡馆碰头。
这间咖啡馆从她上高中时就存在于此,周围店铺变迁,只有这家还顽强存活着。那会儿流行在店内的泡沫板上贴便利贴,纸上多半是记录心情、想说的话以及涂鸦,她当年还写了不少。
傅之屿还记得回国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是在咖啡馆。
和现在一样,他穿的是白衬衫,晏栖搭的一条开春款白色连衣裙,她撑着手肘坐在座位上,只留一个侧面,盯着的窗外的方向让他确定晏栖是在盼着自己的到来。
晏栖回过神来,男人正笑吟吟看着她,她讶异了下,起身去牵他的手,指甲挠着他的掌心:“怎么到了也不给发消息呀?”
听起来还颇有几分嗔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