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年底,晏栖已经足足怀孕九个多月,肚子一月比一月大,孕妇装也换了不少套。
待产的这些天,傅之屿更是直接延后了许多文艺创作交流会,他不希望自己顾此失彼。
晏栖刚洗完澡,发现羊水破了,却是格外地淡定,她换了身干净衣服,撑在浴室门框上喊他:“傅之屿我好像要生了。”
他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接近心跳爆表,劳斯莱斯幻影在马路上疾驰,一排排光秃秃的梧桐树杆不停倒退,空气中飘着微薄的凉意。
将晏栖送到最近的医院的产房,他的太阳穴仍突突跳动。
产房内晏栖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她想到了车上傅之屿温暖的手,两人互相支撑着,他让她别怕。
傅之屿双手握拳,坐在长廊的座椅上,他的心不上不下的,手机讯息里却收到了不少问候的消息。
直到产房的医生出来,在他面前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孩子父亲吧,恭喜恭喜,是一儿一女。”
他怔忪了下:“哥哥妹妹还是姐姐弟弟?”
接生的女医生说:“男孩子先出来的。”
原来是哥哥妹妹,倒是遂了晏栖的心愿,他红了眼眶,笑意不加掩饰。
女医生见多了产房外激动的不行的傻小子,笑呵呵道:“你和你太太都很有福气,龙凤胎诶,有儿有女,多美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