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去掳这个女人过来的时候, 闻到了她身上清新的气息,模样可人,姿色上乘,怎么看都是头等猎物。
boss交叠着双手,他少了一根小拇指指节,白骨在外,看着很是骇人。
他似乎是看出了黄毛男的打算,警告道:“先别碰她,chen不来赴约,你就可以大饱口福了。”
黄毛男点头哈腰服从命令,瞧着温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的躁动愈发强烈了。
她现在脸上灰土交加,是在河边挣扎时蹭上的,但遮不住姣好的面容。
刚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可惜一无所获。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肤色黝黑,唯独眸子里像狼一样危险的目光让她的心跳悬在嗓子眼。
异国他乡,温恋也没想到她的志愿者之路会如此坎坷。
不过是去河边捧了把清水洗手,她就遭到了挟持。
她还不想死,还有那么长的人生等着她,父亲还在家等自己
越这么想,心底的恐惧就愈发浓重。但现在不是因为害怕退缩的时刻。
温恋不再制造声响,他们人多看管的严,即使中途跳车,人生地不熟,她的护照、手机全不在身上,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非洲的道路很多还是泥泞不平的,天色又黑,想要记路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了保持体力,温恋只能缩在面包车的后备箱,尽量在明面上保持镇定,她扫过这些人的脸,试图从他们身上摄取身份信息。
一下车,她就被蒙上了黑色头罩,直接押送到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