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吹额上轻飘飘的刘海,忍着内心那股激动和浪潮,问:“那他之后有说什么吗?”
“没有。”
她惊了一惊:“什么也没说?”
秦舟无力地闭了闭眼:“老师很快就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会不会是他准备说什么,然后老师来了,因为要拉着你跑,所以才没有机会说出来……吧?”
秦舟回忆了一下,辩驳道:“可是,刚刚他拉住我的时候,我停下了呀,他却连一句我想听的话都没有,还道歉了!”
秦舟眨了下眼睛,像是终于找到一丝发泄口,不等顾绵绵开口,继续说:“我不知道他在道歉什么!是在为他那会儿的行为说对不起?还是说,那只是他头脑一热而做出了一个失误,事后很愧疚,才跟我道歉。”
“不会吧。我觉得不是。”顾绵绵语调软了一些,她偷偷瞧了秦舟一眼,决定不再刺激她。
她觉得吧——
就凭陆流能为了给秦舟买饭而不管不顾旷了一整节课的做法,她就知道陆流肯定喜欢粥粥。
经过了一个学期的相处,明眼人也能看出来了。
他们之间,只是需要一个互相把话说明白说清楚的机会罢了。
顾绵绵低叹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打开饭盒,就陪粥粥吃起饭来。
这种事情,还是让陆流自己去说清楚吧。
之后的那几天,陆流和秦舟都处在一种尴尬且不说话的状态。
因为秦舟坐的位置比陆流靠后一点,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上课摸鱼,时不时瞄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