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男人浅薄温热的气息慢慢地吐了出来,灼热地拂过她的耳畔。
秦舟敛着眉,心想:陆流的这个生日过得也忒滑稽了吧,醉倒前那么霸道的他会想象到自己后来的样子吗!!!
突然,男人的毛绒绒的脑袋在秦舟的颈边蹭了蹭,鼻尖碰着她的嫩滑的肌肤不要脸地嗅了几下,混账地开口:“粥粥,你真香。”
秦舟:!!!
他的声音被酒色打磨得诱人极了,又轻又细,尾音渐渐下垂,听得秦舟一颤一颤的。
他突然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量,由原本地挂在她身上,变成了把她拥在怀里,唇角无意识地勾起,贴着秦舟的脸颊,睡梦中不知在乐什么,嘀咕了声:“你怎么这么香。你是什么花做成的?”
秦舟先是讶异了一秒,而后雪白的手轻轻覆在他手臂上拍了拍,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音调,悄声问:“你觉得呢,我是什么花?”
“牡丹?”他舔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不不不,太艳了,不适合你。想不到啊,可是你真的好香。”
说着,他的唇瓣沿着她流畅的颈部线条缓慢下滑,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诶!”秦舟吃痛,低呼了一声,“干什么呀!好多人看着呢,陆流!”
“不管,我那么喜欢你!关他们什么事!”陆流撇了撇嘴,绵延的吻落在她白瓷似的皮肤上。
景诚回来后不小心看见,恨不得用辣眼睛三个字来形容。
“真是活久见了,原来6哥醉了是这个鬼样,活脱脱小奶狗啊。估计他醒了后想杀了自己。”
秦舟咽了咽嗓子,一声不吭地把陆流交给景诚,然后抹了抹自己脖颈上尚存的温热液体,跟在他的身后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