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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松开手掌,跳下来。

有点儿意想不到他们重逢后,清醒的正式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军人很糙,扶桑是知道的。

可当傅希揪起他深绿色的上衣衣摆,露出小腹上纹理清晰紧绷的肌肉线条,来擦汗时,她还是臭不要脸地脸红了一瞬。

天气太热,口有点儿渴。

她不经意地舔了舔下唇。

高跟鞋的鞋尖在地上蹭来蹭去。

莫名觉得荷尔蒙气息很浓啊。

擦完汗,整理好自己后,傅希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走到扶桑的跟前。

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盯着她过分乖巧的脸蛋,挑了挑眉。

明知道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还故作淡定地单手撑腰,歪头“嗯?”一声。

装着逼儿地问:“来找我什么事?”

男人慵慵懒懒的模样,让扶桑更不好意思。

她咽了咽嗓子,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在想怎么样委婉地去问,才能不让人家觉得有人误会了他是一个偷车贼,导致心里不舒服。

“嗯,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是您把我送回家的吗?”

您,尊称。

傅希点点头:“没错,是我,怎么了?”

某不知名被耍小白兔紧张地抠了抠指尖,在脑海中组织了无数遍语言,十分贴心地为他着想,生怕一个不小心,说出来的话被他以为‘她认为他偷了她的车。’

“那你走的时候,我的车还在吗?有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异常?例如,消失不见了?”

傅希指腹摩挲了一下鼻尖,像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