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刘海软妹笑了下:“放心,有药。我跟你说哦,她感冒这件事,我只对你说了,她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免得别人担心,你别说出去呀。你朋友呢?”
“在楼上跟小孩玩着呢。”
两人聊得甚欢。
突然,扶桑玩心大起,盯着平刘海软妹手里的土豆,一直想跃跃欲试。
便也学着的动作,把土豆串进细木棍里,举到火堆上烤,她转一下,扶桑也跟着转一下,她把土豆拿到牛腿底下缓慢滴落的热油上滚了滚,扶桑也照做。
直到手都举酸了,扶桑缩回来,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立马烫得她咬了一下指尖,哼哧哼哧地甩着手。
最后洒上盐巴,就大功告成了。
临走前,扶桑红唇勾起,朝她露出一个微笑:“谢啦,小曦?”
隐隐约约记得她名字貌似有个“曦”字,扶桑又装了回大姐姐。
“不用不用,这么简单的事谁不会啊,不用谢的。”
平刘海软妹眼眸弯起。
她的笑容很纯粹,没有一丝阴霾。
“不啊,这可是我学会并亲自做的第一道菜呀。”
叶梓曦:……
夜幕降下,无际的荒漠更显得荒芜、冰凉。
夜里依稀听见下雨声,稀里哗啦地打在白日被晒得发蔫的篙草上,干涸的沙漠瞬间变成了偌大的沼泽地。
风声雨声掺杂着车轮擦地,泥沙拍打底盘的声音传进屋内。
他们回来了。
长圆形的饭桌前——
扶桑在挨着江眠月在凳子上坐好,某人阴阳怪气地唷了一声,侃道:“你这怎么看都像是古代那种一天不见丈夫回来,思念怀春的小妻子啊。至于吗,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