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会跑来一只肤色纯净的藏羚羊,低着头在扶桑脚边嗅嗅,嗷嗷两声,一脸渴望地看着她。
扶桑摊摊手,表示没东西吃。
它便会讪讪地离开。
画完一处景,扶桑伸了伸懒腰,在如此美不胜收的地方写生,是挺激情四起的。
但她还是唉了一声,冲江眠月吐槽:“你说我画了这么多年的画,什么没画过呀?还真有。”
“人体。”扶桑自顾自地答着,“我人体没画过,有的美术生在美院的时候就能画人体了,而我,什么时候能画到傅警官的人体呢?”
扶桑星星眼地看着江眠月,期待她的回答。
“醒醒!!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吧,你还是做梦更实际一些。”江眠月无情嘲讽,“想画也可以,那你得先追到人家。”
接而,想到什么,江眠月心情复杂地盯着她,咂舌道:“不过,你还有这情趣?”
那表情,活像当日扶桑嘲笑她买明星时候的模样。
“情趣你个鬼吖!我就说说,说一下而已!”
今天,特战队回来得挺早,防爆车停在保护站门前时,太阳才刚刚落到山脚,美糜的夕阳将远处的高山灌浇成一个个金顶。
扶桑挺直腰板,拎着草帽走过去,冲江眠月咬耳朵说:“你知道追傅警官第一步要干什么吗?”
“什么?”
“身子要站直,不要垂头丧气的,要站得精神气一点儿。当兵的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没精打采的人了。”
“精神气是吧?”江眠月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向扶桑的后背,有模有样的,再把手伸到她的腹前,“来,挺胸,收腹。”
扶桑剜了她一眼:“干嘛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