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一边儿落着阴影一边儿说:“看,这就是我见傅警官的第一面,快到我差点儿看不清的绿油油的身影。”
江眠月撇着嘴,指了指扶桑的画:“你这画得有点儿丑啊。”
“谁丑了?”扶桑护犊子似的瞪她,“怎么滴,你是质疑傅警官的美貌啊,还是质疑我的素描技术?”
“不,我质疑你的眼睛。”江眠月毫不客气地无情嘲讽。
扶桑“切”了声。
橘红的夕阳从天边漫了下来,荒漠上笼罩起一股金色的寂静,美得仿佛一幅油画。
老站长从村庄回来的时候,顺道把两个男志愿者也捎了回来。
扶桑笑着抬起脸,以为傅希回来了,却连一个特战队的成员都没看见。
“诶?怎么就你们俩,他们呢?”江眠月疑惑地看着从老站长车上下来的两个男志愿者,不解道。
男志愿者干了一天的活,累得不行,并不想应付她们,简单叙述了一下情况就回去歇着了。
“我怎么知道,一大早,去到村子把我们放下,就开另一辆车走了。去哪也没跟我们说,神秘兮兮的。”
“走了?”扶桑听见志愿者的话,与江眠月默契地对了对眼。
怎么回事?
是离开羌塘了?还是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暂时去了别的地方?
扶桑以为傅希只是临时有事离开了一阵,并没有多想。
直到晚上,她和江眠月赶着蚊子坐在保护站的前门,一直都不见特战队的身影时,那股强烈的不安感才慢慢地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