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淡定地站在扶桑的身后,拦着老站长这个和事佬,淡淡地道:“出不了事,没死就行。”
只不过,前一句是对扶桑而言,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绝对不会让人伤她一根汗毛。
后一句则是对杜思玲而言,这个人只要没死,就不关他的事儿,被小姑娘一气之下整残了,他大不了写份报告,回去帝都后再关下禁闭。
但他觉得,小姑娘没这么粗暴,应该残不了。
杜思玲被欺负得惨了,也想反抗,她反手欲抓住扶桑的手腕,却被江眠月眼尖地看见,一手拎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往外翻。
“啊!江眠月,扶桑,你们欺人太甚!傅警官,你就不管管吗?这两个女的,平白无故就上来打我一巴掌,还把我弄成这样。我是志愿者,保护我的安危不是你们的责任吗?”
刑野站在一旁看着,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见队长一脸镇定地站在那儿,没有任何上前的意思。
他也不敢乱动,哭丧着脸问:“扶桑姐,眠月姐,你们在干什么呢!!杜思玲她刚刚可是跟着我们找了你整整几个小时的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扶桑冷笑,“怎么会误会。她告诉你们,我去了哪儿?”
刑野挠挠头,简单地判了个方向,说:“往南。”
“那你问问那个救了我还开卡车送我回来的大叔,在哪发现我的?”
刑野转了个身,视线落在那位慈祥的大叔身上。
大叔未等他问出口,便识趣地答道:“那小姑娘说她是做沙障没了柴草才去找的绿洲草甸,不小心掉进泥洞里的,以你们附近的沙障来判断的话,绿洲应该是在北面。往南走,怎么也不可能去到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