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在里面一顿乱摸。
最后还是扶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禁止他再进一步的入侵,才结束了这份缠绵。
傅希从她身上下来后,扶桑有点儿后怕,干脆翻个身,滚呀滚,滚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但很快就被男人扯过来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在怀中,躺在床中央。
傅希夜间勾着一抹笑,近乎憨足地啄了女人的软唇一口,傲娇地问:“还嫌不嫌弃我,嗯?”
扶桑闭着眼,没理他。
傅希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说话,扶桑。”
“傅希,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床。”
“你是我的女人。”
“……”
“回答我,桑桑。你不说话,我就……”
扶桑怕了,迅雷不及掩耳地回:“不嫌弃,你很香,你堪比肥皂,连土里的茉莉花都没你香,被你抱着就像洗白白了一样,香到熏死我。”
傅希不介意她乱吹一气的彩虹屁。
“那来亲我一下。”
扶桑:……
扶桑皮完,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
软嫩的唇瓣印在了他的下巴上,硬硬的胡渣膈得她撅了撅嘴。
傅希的军装上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