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保护工作还没做完, 扶桑坐着杂志社的房车先回到了家。
房门推开, 里面黑漆漆的,夜已经很深了, 她也有些累,穿了一晚的高跟鞋,小腿酸痛得不行。
扶桑踢掉高跟鞋进厨房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刚喝入腹中。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有钥匙碰撞门板的声音清晰传来。
男人穿着商会上的那袭西装衬衫,推门而入,屋内的空气有些闷热,灯也没开, 他随手扯了扯领带,又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扯散,才感觉舒畅了些。
小女人趴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慢悠悠地灌着水, 身上的毛绒披肩被她甩落在地, 露出礼服最原始的面貌, 吊带束胸的设计把她的纤腰掐得极好, 长裙是浅浅的天蓝色,映衬得她的肌肤如脂雪白,仿佛在夜里发着光, 美得灼眼。
背后的蝴蝶骨弧度优美,背微微地弯着,背对着他, 颓靡之余,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傅希把门关上,这一动静,引得眼前的小女人回头,冲他笑了声,脆声地问:“你回来了啦……唔”
结果,她的话刚一说完,男人就长腿迈前,抬起她的下巴,将她吻住。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逼迫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合过来,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在耳朵尖上揉了揉。
夜风微凉,窗帘随着轻风微微摆动,室内有呼吸摩擦的灼热。
“唔……你别碰那里。”扶桑不知自己怎么了,一阵颤栗,身体敏感得要命。
傅希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拖着她的臀,把她抱上流理台,两人在黑夜中平视着对方,心惊肉跳。
扶桑脑里飘过的永远是他今晚说的那一句话——
“今晚你死定了。”
今晚你死定了。
所以,是要干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