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而,男人像个没事人一样,低着头开始扒饭,一声不吭地认认真真吃起晚餐。
扶桑见他毫无异样,便也放心下来。
其实还好,除了有些地方咸淡不均,有些地方没熟外,还是能咽下去的。
吃完饭,傅希负责洗碗,扶桑把毛衣和羊绒裙脱了,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男人兴致很高地也进去把自己冲干净,穿着绵软的睡衣,少了几分硬气地缠住她。
扶桑小腹有点儿不舒服,找了借口进洗手间一看,来大姨妈了。
傅希怨气很重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按着电视遥控,就是不看她。扶桑知道傅希肯定不会再碰她,霎时没了负担。
她半干着头发,穿着米白色珊瑚绒睡衣,借着皎洁的月色,赤脚踩上沙发,像只猫一样腻腻歪歪地蜷进他的怀里,想坐在他大腿上看电视。
男人呼吸遂重,声音更是沙哑地问:“你…怎么回事?”
语气中夹杂着嫌弃的成分。
扶桑面对面看他,盯着他深谙如墨的眸,伸手搂住他的腰身,肩宽腰窄,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她伸手捏了捏,想捏把软肉出来,奈何没有,撅了撅嘴:“你怎么不抱我?我都抱你了。”
“扶桑,你别闹。”傅希墨黑的眸深不见底,身上穿着她给他买的睡衣,干净清冽又不失男人味的香气从他身上传来。
扶桑低头嗅了嗅:“我没闹,不抱我就算了,我去画画啦。”
扶桑前脚刚落地准备离开,后脚就被人抓住了脚腕,扯了回来,熟悉的清冽气息笼罩下来。扶桑只来得及低叫一声,几秒后,她人就被按进了沙发,鼻息间呼吸交缠,染着情欲的吻迅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