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问了声:“要进来吗?睡沙发。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雨。”
穆枫眨了眨眼,嘴角嗜着抹坏笑,侃道:“你大晚上邀请一个男人进家里睡觉,老大知道——吗?”
扶桑砰一声关上了门,毫不留情。
穆枫翻个帅气的白眼,摸摸鼻头,转身面向黑沉的窗外,又摸了根烟出来,懒得搭理她。
谁知,刚点燃,兜头一阵雨泼下,把他伸出窗外刚点燃的烟头浇灭,还湿了半个袖子。
穆枫狠狠地“操”了声。
下雨了吗?
他把手伸出窗外晃了晃,睁大双眼看清了些,根本就没有下雨,哪个王八羔子泼了盆水下来。
冷风飕飕吹来,湿哒哒的衣袖黏在手臂的皮肤上凉得渗人。
最后,他大力敲门,问里面的扶桑:“有吹风机吗?”
扶桑打开门,让他进来,趿拉上拖鞋进卧室拎个吹风机出来扔沙发上,紧接着防贼似的,回房反锁了房门,倒头睡了。
穆枫这人在军营糙惯了,把外套脱下来,平平整整地铺在地上吹。
接着,直接连里面贴身的长袖也脱了,光着健硕的膀子,把衣服摊在地板上,慢条斯理地托着吹风机吹。
那画面,真是美得无法想象。
直至吹到了深夜,傅希开了一天的任务前行动会议,托着疲惫的身子,一边摁着太阳穴,一边摸出钥匙准备打开公寓的门时,穆枫还是没有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