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
扶桑点点头,毫不客气:“算是吧……”
傅希的头发没多长,是标标准准的军队里的寸头,毛巾一擦,没几分钟就干得差不多了。
他随着扶桑躺下,原本疲惫了一天的身子因为看见她而荡然全无,侧过身,支着脑袋,盯着她黑暗中憨憨的睡颜,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小懒猪。”
扶桑皱着眉挥开他的手,一个翻身把自己缠在他的身上。
傅希在家里习惯穿裤子不系裤带,他腰间没有一丝的赘肉,显得劲瘦有力,裤子没几下就被扶桑白嫩的脚丫给蹬下来了。
他顺势把裤子给脱了,就这么抱着她睡。
乌压压的夜晚没有一丝声响,平静得让人心安。
翌日。
扶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那股子剧痛又来,她瞬间从睡梦中醒来,掀开被子,赤脚跑进厕所对着马桶干呕。
傅希也被扶桑的大动静弄醒,他皱了皱眉,长腿走到女人的身边,看着她蹲下的背影,拍了拍她的背,问:“怎么回事?”
“傅希,我好痛……救我……”扶桑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极了,捂着上腹部,手紧紧抓着傅希的手臂,指甲都快要嵌进去。
傅希从军十载,处事不惊,可眼下他竟然手脚慌乱起来,唇部抿得发紧,告诉自己要冷静。
先把扶桑抱回床上躺着,然后掏出手机,给穆枫打个电话:“车呢?”
“啊?啊?”穆枫突然被叫,吓得一个激灵从吉普的后座坐起来,“怎么啦,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