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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票后,唯一剩下没投票的就是那个半吊子主编霍砚池了。

霍砚池什么都不懂,富公子哥一个,玩着手机突然被提醒要投票,随手点了黑板上的一个方案。

编辑们瞪大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正上面大咧咧潦草地写了“be”二字。

半数编辑气得差点晕过去。

得到了杂志社的同意,扶桑结局画起来就比较随心了。

偶尔她会从房间哭得鼻尖红红,眼眶湿润地走出来,宁婉余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头顶说“乖女儿,也是时候放下了。”

她总能啧啧有理地回:“不是啦,是因为最近在画一本悲剧军漫。”

宁婉余放心了不少,也没再管她。

事实上,扶桑到底在为何事伤心,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另一边,美国。

傅希快速换上这栋别墅保镖的服饰,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倚在地牢墙壁上盯着他,看着他转身脱掉长裤再穿上另一套,肮脏不堪的衬衫也脱了,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分布均匀的腹肌,换上另一件衬衫后,整个人英俊干净许多。

系衬衣纽扣的途中。

女人忽的走过来,想在他的腹肌上摸一把,却被男人精准逃开。

女人撇了撇嘴,连生气都是娇媚的表情,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希,你也太小气了吧?你让我帮你,我的条件是让我舒服一晚,你不愿意。我都自愿帮你了,就摸一下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