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两下,如月色下的流水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英俊得令人心动。
直到他把硬物从手心中拿出,扶桑才真真切切地看清了它的面貌,原来是戒指啊,一枚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老旧花纹钻戒,没有一点新意。
但丝毫不妨碍那股心动在她心间溢满,一点点地充盈。
扶桑娇俏地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脑袋,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最后捧住他的俊脸,俯低身,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
绕着弯儿,轻言细语地说:“什么时候领证呀?老公?”
傅希抓住她的手腕,依旧跪在那儿,注视着她娇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蛋,勾起淡淡的笑,把戒指圈进她的无名指,诱哄道:“乖,再叫一遍,嗯?”
“嗯?”扶桑睁着水莹莹的眸,就是不如他意,“叫什么啊?我不知道。”
“叫老公。”
扶桑不逗他了,把身子凑近,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耍赖地娇声道:“老公,我累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累成这样?”
她继续撒娇,像个猫儿一样,“嗯”了一声:“好累好累……”
傅希眉梢微挑,没拒绝。
于是,电影没看完,傅希就让扶桑趴在他的背上,把她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