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怎么哄也哄不回来了,脾气发好久,暴躁得像换了个人。
今晚,傅希决定要弄个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
于是,昏暗的卧室内,他看着女人安宁睡熟的俏脸,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从额头、鼻尖、唇瓣、下巴,再到雪白脖颈下的锁骨窝处,包括锁骨下方的柔软,他密密麻麻不罢休地吻着她。啜出一个个一深一浅的吻痕。
扶桑全身颤栗了一下,身体敏感得醒了过来,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盯着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正想推开他。
却被傅希精准地抓住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
“不要动,嗯?”暗暗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
扶桑怒了,抬起脚想蹬开他,却被男人提前预知的大腿压住,动弹不得:“傅希,我说了我不想做,我身体不舒服!”
傅希抬眸,吻上她的唇,咬了一口,嗓音有些沉:“不舒服也需要有个期限,扶桑。白天的时候天天在书房画画,还跑出去逛街,像个没事人一样,怎么不说自己不舒服然后在家躺着?还是说,你在故意整我,新婚一个月不到就想让我落地成佛清心寡欲了?我都半个月没碰过你了”
扶桑跟他说不通,她确实是有时候会不舒服,而且这段时间对那种事情也没啥欲望。
但傅希的最后那一句话,莫名让她听出一种小孩撒娇的意味,让她有些不忍,慢吞吞地问:“真的有那么久吗?”
“你说呢?”
“那好吧。”扶桑躺尸,干干脆脆地说,“试试吧。”
傅希俯身,将两人的衣衫全部褪尽,吻落到她的下巴,扶桑把樱唇乖巧地送上来,许是这一反应哄到了别扭的男人,两人毫无嫌隙地开始接吻,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絮乱,扶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