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耸耸肩,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凑到她唇边轻轻亲了亲:“对我而言,一年前我们就结婚了?”
“为什么?”扶桑不解,摸着脸蛋稍稍想了一下一年前发生了什么,幡然醒悟过来,“哦你自恋狂啊?不要脸!”
一年前,他们在旖旎昏黄的夜晚,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傅希情到浓时,悠然吐出的一句话:“桑桑,我们结婚。”
这就在他的臆想里“结婚”了?
扶桑咬着牙,从他身旁撤离出去,傅希丝毫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管不了那么多,时间渐渐转入深夜,他一脚踩下油门,先回家再说。
扶桑噘着嘴,把手伸进车内的小抽屉里翻来翻去,里面塞着乱七八糟的支票单子、笔和平安符。
找了几分钟,她终于从某个角落翻出一包不知什么时候在傅希的车内吃零食剩下的泡椒凤爪。
扶桑虔诚地垂眸扫了几眼,还未撕开包装,就已经有唾液分泌出来。
不多时,她撕开包装,咬了一口。
男人立刻皱眉:“扶桑”
“干嘛啊?”扶桑以为傅希要说她明明在怀孕,还不注意忌口,“没事啦,偶尔吃一下,我又不是常吃。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少吃就不会有事。”
夜晚天气有点儿转凉,扶桑穿得单薄,傅希没有打开车窗,还开了暖气给她。
如今,整个车厢都是泡椒凤爪的味道
“你还记得你上个星期,在车里吃盐焗鸡爪的事吗?”男人的语气含着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