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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傅希敞开腿坐在扶桑的身侧,大手攀上她身后的椅背,凑到她的耳边很暧昧地说,“要不是你身体不允许,我早就”

扶桑警告地看着他:“你早就干嘛?”

“要是让我知道里面是个儿子,我现在就把他从你肚子里踹出去!”

扶桑当然知道傅希只是开玩笑,她大胆地捏上他的耳,毫无力度,像在挠痒痒,威胁地说:“你把他踹出去,我就把你踢到太平洋!”

“”

婚礼结束后,所有的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扶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脑子有时候也笨笨的,因为在家无聊,经常在傅希下班回家后,会跟他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比如:

“你今天的衣服怎么那么香?”

傅希把衣摆扯起来闻了闻,露出精壮劲瘦的腰间腹肌,认真地回答:“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到?”

按理说,他从不喷香水,沐浴乳也都是用很清淡的那种,身上并不会产生什么莫名其妙的香味。

除非是警局里日常醉酒闹事惹上纠纷的小姐,经过他的时候无意间惹到的香味。

扶桑抱住他,像个小动物一样,在他颈间很认真地嗅了嗅:“真的有香味啊,你是不是瞒着我出去干点什么了?就因为我怀孕不能”

女人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