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家伙或许需要去找神父驱驱邪。”

有人这么说着。

对了,神父。

西方人驱魔不都是找神父的吗?

姜迟仓皇地拉了拉布莱特警官的手:“去教堂,或许我们可以找到驱魔的方法。”

可是身边的人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茫然地抬起脸,骤然和脸上一团黑雾的警官对视了。

“什么?”那警官用同夜魔一般华丽而做作的腔调愉快地问他。

他回过头,周围那些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只有一个脸上一团黑雾的布莱特警官亲昵地抓着他的手腕,说话的时候似乎在用舌尖舔舐少年敏感柔软的耳廓。

“你看见什么了呀,小迟。”

夜魔笑嘻嘻地问他。

凉了。

姜迟下意识地想。

他手足无措地只能任由男人的手不老实地从裙摆里伸进去,握惯了木仓生着一层粗糙木仓茧的手指摩挲过滑腻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那手指勾掉了绑在腰后的束带,束缚得少年喘不过气的鲸骨束腰松开来,本来只是松松垮垮靠着丰盈腿肉挂住的丝袜被男人褪到小腿上。

他依然是那种轻佻到令人不适的语气,甚至评价自己的宿主时依然满含轻蔑:“我就说那家伙是个废物。”

“我要是他的话,”他咧开嘴很恶意地微笑起来,“小迟现在早就变成我的老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