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叫声都这么嗲啊,软绵绵地好像融化的。

小狐狸举起一只前爪,冰蓝色的圆眼睛瞪着男人,那只粉红色的果冻似的柔软肉垫上横亘着一道鲜明的红痕,看起来是刚刚摔在傅知郁身上,被他衣领上的宝石领针划到了。

“嘤嘤!”崽种,我的爪子被划伤了,你的错,看着办吧!

要不是你瞄准了这么个大活人往下跳,会受伤吗!

还真该说小动物就是无知者无畏,这可是脾气坏起来能随口就让一家企业破产到老板连裤衩子都赔干净的傅知郁啊!

明目张胆的碰瓷真的不怕被这人把皮给扒了吗!

小助理战战兢兢,试图拯救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傅,傅总,我去给保安打电话叫他们把这只狗叉出去……”

“不用。”

“不用等很久,我跑着去……嗯?嗯嗯嗯嗯???”

小助理怀疑自己疯了。

否则怎么会看到以臭脸断绝了二十七年桃花的冰山总裁捏住白毛小东西的前爪脸上还带着一丝很可疑的痴汉微笑啊。

您知道您的人设现在有点岌岌可危吗?

“没听清楚吗?”傅知郁捏了捏小东西的爪子,好像果冻啊,软软的,想一口吃了。

男人撇过脸的时候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冷漠而矜贵的表情,吓得小助理腿软,“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猫粮狗粮都多买一点,还有必须的生活用品,玩具也要,不知道要买什么就全都买下来。”

“总能用得上的。”

他抱着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手指陷在柔软的毛发间感觉灵魂都变得轻松起来,像是沉浸在绵软的云端,脚下都是虚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