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男人瞧他, 就飞飞耳朵, 张开嘴巴小声地“嘤嘤”。

怎么脾气这么好啊,感觉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咬人的。

鼻尖也是浅淡的草莓粉色, 在明亮光线下恍若半透明质地的草莓软糖,按一按就会陷进去的吧。

此时,傅总尚未发觉自己居然对一只没怎么见过的小生物产生了好想亲烂的变态思想。

傅知郁被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看得心里不自觉有点飘飘地,刚进家门就没忍住捏住了姜迟另一只尚且完好的前爪, 高挺鼻尖抵住了小东西软绵绵的鼻头。

“你是什么小可爱啊?是谁家的小狗乱跑出来了?”

“是不是萨摩耶呀?这个体型应该还是未成年吧?还是博美?比熊?马尔济斯?”他把所有的小白狗都猜了一遍,把姜迟直接说到炸毛了。

喂!你才是狗!

都说了是狐狸!

而且老子!比你年纪还大呢!

姜迟瞬间愤怒,一时间甚至忘却了好端端的冰山总裁一回家就猛地变成了能吓死一堆人的夹子男给自己带来的鸡皮疙瘩。

小狐狸张开嘴巴很凶地嘤嘤了两声,结果被男人直接抓住嘴巴大半个手掌就这么明晃晃地卡在姜迟的嘴里,偏偏姜迟又不是未开灵智的笨蛋,知道咬伤这家伙自己随时会被人丢出去,咬是不敢咬的,只能虚张声势地用眼睛瞪这样子。

“这不是很识时务吗?”傅知郁用另一只手顺着撸了撸姜迟的毛绒围脖, 软乎乎的白毛陷进去就不想把手拿出来, “听不听话?”

寄人篱下果然就是很屈辱。

姜迟泪眼汪汪地用喉咙“呜噜呜噜”了两声, 总算让男人把手从他嘴里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