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带子系着小蝴蝶结悬在“少女”圆润的肩头,肌肤雪白,锁骨深陷,剪裁粗糙的布料遮遮掩掩地挡住贫瘠的胸口。
云昭眼神更深了。
还真是好骗。
姜迟还在认真思考到底为什么伺候别人睡觉还要自己脱衣服,难道是检查他身上有没有皮肤病吗?
身体这么弱的话,好像是要谨慎一点。姜迟深以为然,并且报以同情。
虽然是夏天,云昭房里放了冰,加之深夜里还有些凉,姜迟抱着胸口,期期艾艾地睁着一双小鹿眼希望这人能快点,不穿衣服还是有点冷的。
若是普通姑娘到这一步,就该意识到什么了。
偏偏这人是只缺根筋的笨蛋狐狸,并且还是雄性,就算是脱光光了也意识不到云昭的真正意图。
都被人拖进床榻了,姜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这样好像是有点不对的吧?
被亲肿的嘴巴似乎又开始疼了,姜迟及时地伸出手抵住了云昭越靠越近的胸口,有点抵触地想从人身下溜走。
当然是被轻轻松松拖着腰回去了。
葱白指尖扒着床沿挣扎了一番还是挣脱不得,被硬生生地拉回层层叠叠的纱帐之下。
烛火“哔剥”跳跃了一下,颤动的火光映出纱幔里几乎交缠在一起的旖旎身影。
乌发散落在枕间,昏昏光线下越发显得人肌肤如玉,每一寸关节都泛着纤秀的粉色,抖得像是只被人强行露出肚皮的小猫崽。
少女裙摆散乱,露出纤细柔滑的两条小腿,瑟瑟地并拢了,显出无措又抵触的可怜样子。
原来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