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们突然变得很愤怒,却苦于什么禁咒只是包围在二人周围, 只敢威胁性地伸出那只裹着零星血肉的尖锐骨爪。

沈观鹤倒是敏锐地瞧出了一些端倪。

“过来。”

“什么?”

姜迟尚未反应过来, 被沈观鹤掐住了脸。

两个男人, 应当算不上破戒。

我对这只狐妖……并无男女之情……

一切都只是为了斩除邪祟……

沈观鹤连自己都催眠了, 盯着那张水红色的唇肉吻了下去。

姜迟睁圆了眼睛。

沈观鹤的眼眸里泛着一点细碎的金芒,微微垂落漆黑的睫毛,彼此呼吸在缠吻之间交换,姜迟吞咽不及,津液顺着舌尖淌落,又被男人抵住,连通嫣红的唇肉一点一点极缓极慢地舔舐过去。

明明是个清心寡欲的道士,姜迟却被吻得晕头转向,头脑缺氧,半个身体都软在了男人怀里。

不是装个样子,怎么,怎么这样认真。亲得他嘴巴都疼了。

小狐狸被亲懵了,呆呆地睁着睫羽浓长的眼睛,狐疑地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而且,沈观鹤怀里的拂尘柄硌得他好疼啊。

姜迟皱起眉,眼底很娇气地浮起星星点点的水光,有点不耐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

周围的行尸躁动起来,看起来恨不得把沈观鹤给撕了,姜迟被揽在沈观鹤怀里,那些行尸便肆无忌惮地伸出趾爪要把这男人撕烂。

果然与这家伙有关。